骨董旗幟

拜拜啦!




👄封面fr♥m辞辞😽

young volcanoes#1


*黑历史 ooc神作
*判官pa  from《十号酒馆》
*这篇要重写 就放个小段凑一下tag数 很不要脸

人民教师雷狮,在飞狮路凹凸小学揍了两三年小学生。这天安迷修去凹凸酒馆找他的时候,雷狮还抱着两瓶祠栏山发酒疯,雷大爷买醉谁都轰不走,万事只能哄的。酒友银爵和酒保格瑞一人一边给他架出去,雷狮一看情况,不行,我还能喝的,扒着门槛死活不肯动弹,当众亲吻地板。众人抬他未果,一抬头刚想骂,恰逢良辰吉日安迷修上门,三伏天穿套装打领带,腰间佩两把长刀,跟整条街俨然两种气质,bgm都从十八摸硬生生换成假面舞会。其实来凹凸酒馆喝的正装男不少的,大部分只拿套装装个样子的,公司高管不是没有,扒掉那层布谁管你是不是坐办公室,跟隔壁工地一道看待。然而雷狮一看见他就醒酒了,一眼看破安迷修来头不小:白色踢死兔套装,胳膊肘平平展展无一丝褶皱;胸兜揣个手帕,粉的令人心底生恨;看见酒徒众馋着喝成烂泥的雷狮还照样行礼。银爵看他一眼没说什么,凹凸酒馆什么怪人都有,多他安迷修不多少它安迷修不少。
安迷修目光下瞟,唇角微翘,小牛皮鞋硌着砖地,硬往后蹭了两分:您——就是雷狮?
雷狮语文老师不是白当,“就”是,少耍字眼儿。伸手哈喇子一抹:我就(加粗斜体下划线)是,请问你有何贵干哪。
安迷修笑的很阳光很春风:找您是有点事儿。不过在谈事之前,您先调整下状态?
雷狮一听,调整状态?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腰杆挺开了:谈什么?
安迷修一抬眼皮,雷狮比自己高个脑壳,手往门口轻轻一挥:我们能进去谈吗。
谈什么,你不要跟我谈恋爱吧。
安迷修抛两个卫生球给他:和您,这个倒没想过。

雷狮带安迷修进了门,所有哭爹喊娘的音乐在安迷修鞋底蹭过门槛的瞬间戛然而止。打牌的划拳的在一瞬间全部化成顿河的水,目送雷狮安迷修(主要是后者)上吧台前坐稳,安迷修环顾四周,开了口:这里布局跟昨天不一样了。
好,你昨天还来过。雷狮一扬下巴指指佩利:那厮昨天发酒疯。一看佩利冲他吐舌头,又一扬下巴指指吧台后头忙着擦酒杯的格瑞:给他气坏了。
格瑞探个头出来:雷狮你还欠酒钱呢。
雷狮摆摆手:后天工资下来了,没扣光就还。
安迷修看清雷狮醉拳一样打手势,从口袋里掏出一打照片,挨个儿摊在雷狮眼么前。酒馆灯光贵如油,好巧不巧俩人脑袋顶上碎掉一个玻璃罩,黄闷闷漏出来,金属光泽俩人对半分。安迷修摆好照片,影子撤开,雷狮第一眼看清塑料膜反光的光斑,第二眼厚底小酒杯里液体快溢出来,颜色全打在照片里人脸上,一时看不清人种,只有一对动物耳朵晃得眼疼。好在安迷修渴了,端了小杯去呡,雷狮这才看清照片全貌:十四张照片,半数归一男半数属一女,证件照两人各一张,生活照若干,摊半的。安迷修看着雷狮脑袋顶,刚想讲明情况,雷狮一抬眼,对上安迷修两目,昏暗该怪光线和午夜,依稀可辨那是足以同森林殉情的绿;雷狮小时候在他爹宅子里见过,满墙尽是危险的树,枝丫伸出来足以将他掐死,窒息的颜色。雷狮眉头一皱,已然觉得没趣。随便抽一张挥过去,少女粉色蕾丝裙边,就差亲上他安迷修鼻子尖:你偷拍?
安迷修抢过去:不是我拍的;你好好的、你好好看。连您都不用了,好像有点窝火。雷狮讲:这俩人,又不是情侣,又不是亲属,国家地界都不处一处,干什么,给我相亲来啦?安迷修小杯子往吧台一拍:行了,你听我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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